能否为《权力的游戏》结局的国王找到合理性?

我们来模拟一下真正的维斯特洛大议会应该怎么开会。18个人就代表所有贵族是肯定不行的,这样开完会贵族非造反不可。

不要觉得封建社会有民主选举很奇怪,人类社会从古至今一直都有民主——统治阶级内部民主。谁掌握着生产资料和暴力机器,谁就是“民”,谁就能做主。哪怕是古代中国这种典型的君主专制帝国,地方官办事还是要和“乡贤”们商量。像汉朝时几次皇位继承出现纠纷的时候,大臣们不也是开会议定皇帝人选吗。所以,铁群岛谁有长船谁就有选举权,维斯特洛谁是lord谁就有选举权,自由贸易城邦谁有钱谁就有选举权,这是很科学的。不让老百姓来投票,也是符合维斯特洛的客观情况的,因为土地是贵族的,军事训练和知识学习是被贵族垄断的,连基层民兵都是由贵族组织的。以实力为后盾的选票才有意义,因为他们有底气谁不接受选举结果就弄死谁,一无地,二无钱,三无兵,四无知识的人,选了也是白选。在封建制度瓦解之前,“自由”没有多大意义,在普及义务教育之前,“平等”的意义也不大。

维斯特洛历史上召开过三次大议会,由全国的主要贵族参加,其中两次选举了坦格利安王朝的国王。第一次选举了韦赛里斯一世,第二次本来选择了伊蒙学士,但是伊蒙学士坚辞不就,宁可当守夜人也不当国王。于是大议会又选举了他的弟弟为伊耿五世,也就是丹妮莉丝的曾祖父。

大家好,欢迎大家前来参加维斯特洛第四届全国贵族代表大会,我是本次大会的主持人代理学士山姆威尔。本次大会的主要议题是七大王国王位的继承问题。

在这个先帝创业未半而精神错乱,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的日子里,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悼念我们的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一世陛下。女王陛下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不远万里来到维斯特洛,只为告诉大家,龙焰面前人人平等,括弧,人人平等,但是坦格利安比别人更平等。她的离去标志着一个伟大时代的结束……哈哈哈哈哈哈哈!

铁群岛代表4人(大部分都被丹妮莉丝烧死在黑水湾里了,只剩下几个阿莎的支持者):

我们111人,代表了七大王国所有的贵族,在此讨论国王人选问题。有请公爵们坐到主席台上来。

大家都知道,七大王国有八个公爵是常识,但是我们还是觉得只准备七张椅子比较吉利。由于波隆大人的身份还有待讨论,所以请他还是坐在下面。

罗兰德·卡伦:“鉴于琼恩·雪诺已经失去继承权,无论按照坦格利安王朝还是拜拉席恩王朝的继承顺序,詹德利·拜拉席恩大人都是排在第一位的。他是英勇仁慈的劳勃国王唯一的合法子女,曾经是无旗兄弟会的一员,由伟大的‘闪电大王’贝里·唐德利恩大人册封为骑士,与他一同为保护平民而战,他在长城外、在临冬城与死人军团战斗过。我们都曾经向劳勃陛下宣誓效忠,选一位真正的拜拉席恩做我们的国王吧!”

安德斯·伊伦伍德:“要我说,多恩亲王才是最好的人选,马泰尔家族是坦格利安公主的后裔,是娜梅莉亚女王的后裔,远非私生子建立的拜拉席恩家族的私生子可比。”

拉尔夫·布克勒:“风暴地人讨伐篡夺者乔佛里的时候,多恩人在做什么呢?风暴地人在长城外与塞外之王,与巨人和易形者作战时,多恩人在做什么?风暴地人讨伐卢斯·波顿的时候,多恩人在做什么?风暴地人与异鬼战斗,与兰尼斯特战斗的时候,多恩人又在做什么?从五王之战爆发直到今天,多恩没有一兵一卒加入战场,没有对国家有任何贡献,这样的人怎么能做我们的国王?”

昆廷·马泰尔:“风暴地的确是有很多英雄豪杰,但是据我所知,上述五场战争你一场也没参加,一直躲在铜门城看着其他人去打仗。”

艾德慕·徒利:“在徒利家濒临灭亡的危急时刻,是史塔克解放了奔流城,拯救了我们,我们因此发誓效忠于史塔克。尽管我们的国王遇害了,但我们的誓言不会变,河间地的忠诚属于北境之王。布兰登·史塔克,是我已故姐姐在世的最年长的儿子,艾德·史塔克大人的继承人,霍斯特·徒利的外孙。河间地不承认有别的国王,只有史塔克。”

约恩·罗伊斯:“我们追随琼恩·雪诺而来,既然他要离开我们,那就只有另一个史塔克才能让谷地臣服。”

詹德利·拜拉席恩:“我只是一个战士,无法做一个国王,我希望信任我的人,能把票投给布兰,只有在三眼乌鸦的领导下,我们才能实现和平。”

布兰登·史塔克:“你女儿和一个歌手私通,被你发现了之后又谎称那个歌手她,你明知她说的是假话,还是把那个歌手发配长城。”

山姆威尔·塔利:“还有人要提名新的候选人吗?那么各位公爵对候选人提名还有什么意见?”

阿莎·葛雷乔伊:“如果是席恩的兄弟,我也能勉强接受,总比哪个不认识的毛头小鬼强。”

山姆威尔·塔利:“波德!请给劳勃大人一杯‘那个’。好,现在我们开始投票。”

山姆威尔·塔利:“计票结果已经出来了,布兰登·史塔克大人,84票,昆廷·马泰尔亲王,26票。诶,怎么少了一票?啊,是我忘了投票了,不过没关系了。布兰登·史塔克大人,获得三分之二以上多数。”

昆廷·马泰尔:“祝贺你,布兰陛下,愿多恩与铁轮椅的关系像过去一百年里一样亲密无间。”

让布兰上位不是最好的结果,但是是最不坏的结果。剧里面十八个人开了十八分钟的会就把国王选了,确实有些扯淡,但是如果真是召开大议会,让全国贵族来选,最后结果多半还是布兰。

首先,大会上的结果是要由小会来决定的,史塔克、徒利、艾林、拜拉席恩四大家族的同盟关系是要维持住的,如果他们四家自己内部拆伙了,有可能四家都没选上。所以应该私下串联好了再去开会。

艾德慕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君主,现在维斯特洛所有活着的大贵族里数他最关心老百姓,五王之战中,他竭尽全力保护河间地的子民。所以艾莉亚和猎狗在遇到农民时都会选择冒充徒利家的人,可见艾德慕在平民中的人气。如果真的如剧里山姆所说让所有平民也来投票,只要不出现雀这样的神棍,艾德慕才应该是国王。但是现在是全体贵族领主投票,艾德慕就没什么优势了。徒利家家格比其他大部分公爵都要低,艾德慕本人还做过两次俘虏,河间地的战斗力也不行,没办法竞选国王。

詹德利则是个很有希望的国王人选,在维斯特洛人心中,劳勃的形象可比丹妮莉丝光辉伟岸多了,作为劳勃的儿子,劳勃、史坦尼斯、蓝礼这三个很得爱戴的国王只有他一个继承人,詹德利有天然的优势。但是詹德利毕竟是私生子出身,从小生长市井,没有受过教育,无法胜任国王的职责,也会受到贵族们的非议。从辅佐他的戴佛斯的角度来说,恐怕也更希望拜拉席恩家能稳妥地延续,而不是去站到风口浪尖争夺王位。詹德利年轻,功劳虽不少,但也不算特别巨大,更多地还是继承了拜拉席恩三兄弟的人望,支持一个信得过的国王比他自己勉强去当国王更有利,对他本人,对拜拉席恩家,对风暴地都是如此。

所以,狼鹿鹰鱼四国同盟只能让史塔克上位,不是珊莎就是布兰,而布兰的继承顺位在珊莎之前,铁王座继承法对女性的限制更多,女儿的继承权还不如叔叔,所以让布兰上位更合适。

西境的男性贵族在君临一战基本上全灭了,剩下一堆孤儿寡母,有提利昂这个史塔克的好朋友在,他们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

能与布兰争一争的只有拥有坦格利安血统而且兵强马壮的多恩亲王,但是多恩与风暴、河湾都是世仇,这两大票仓都不会支持多恩人。因为剧里没有勇武的加兰,所以亮水城还得归佛罗伦家。佛罗伦、海塔尔两大伯爵分别是山姆的舅舅和姨夫,山姆可以从河湾拉来不少票。

当年罗柏称王有两个主要原因,第一,乔佛里、史坦尼斯、蓝礼三人都得不到北境诸侯的认可。第二,实在太能打,北境诸侯对打败兰尼斯特很有信心。

这两个条件珊莎现在都没有。布兰坐上王位,北境诸侯该保障的利益都能保障,何必非要独立。而珊莎更没有当年罗柏的军事能力,不仅仅是个人水平不够,更重要的是经过几次大战,北境的壮丁都快打空了,领地内破坏严重,甚至还不如五王之战的主战场河间地,没有一代人的时间不能恢复元气。现在的北境,能不能打得过萨拉多·桑恩都是问题,没有军队撑腰谈什么独立?

独立对北境乃至整个维斯特洛的政治局势也会产生十分不利的影响。北境独立,就意味着否认坦格利安王朝时期效忠于铁王座的法统,恢复降伏王托伦的法统。那么,除了河间地之外,其他六个公爵领就都有资格提同样的要求,尤其是多恩,并入七大王国不过一百年的历史,而且在民族和文化上与其他六国差别也很大,多恩从故事开始到现在没有参加一场战斗,兵力完好,当年坦格利安用龙都打不下多恩。如果多恩要求独立,短时间内布兰拿他们还真没辙。就算北境成功独立了,他们与南方六国也不是完全隔绝的,一两代人的时间过去,势必还会发生战争,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此时独立,对于北境、对布兰都毫无利益可言,珊莎只要脑子正常就不会提这样的要求。就算她提了,北境诸侯也绝不会支持。

休息一下,欢迎回来,既然我们已经选举了新的国王,那么,我们就要愉快地进入分赃……是犒赏功臣的环节。

接下来,由布兰陛下新任命的国王之手提利昂·兰尼斯特大人主持大会。波德,换一把高点儿的椅子来。

自从劳勃国王去世至今,有很多领主由于各种原因死去,那些还有继承人在的家族,我们当然要尊重其继承人的权利。但还有一些家族绝嗣,一些家族犯罪,一些家族没有成年继承人,需要安排监护人,接下来,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些问题。

我国的东西南北四境守护,原本分别是琼恩·艾林大人、家父泰温·兰尼斯特、梅斯·提利尔大人、艾德·史塔克大人。由于守护通常为世袭职务,因此陛下决定,由劳勃·艾林大人、鄙人和珊莎·史塔克夫人继承东、西、北三境守护的职务。但由于提利尔家族绝嗣,因此南境守护、河湾地总督、高庭领主的头衔都无人继承。在此,我提名……提名……提名……黑水河的波隆爵士成为高庭领主、河湾地总督。

阿勒肯·佛罗伦:“我们是青手加尔斯的后裔,绝不会向一个的佣兵屈膝!”

琼恩·佛索威:“谁说提利尔家没有继承人了?梅斯大人的姐姐米娜夫人难道不是最合法的继承人吗?”

提利昂·兰尼斯特:“对不起,由于我们用的是电视剧的路线,所以米娜夫人就当她死了吧。”

琼恩·佛索威:“那么,还有米娜夫人的儿女,霍拉斯·雷德温爵士才是高庭第一顺位的继承人。”

提利昂·兰尼斯特:“那么就当恐怖爵士和流口水爵士都在贝勒圣堂被烧死了吧。”

琼恩·佛索威:“加尔斯、贾尔斯、盖略特、莫林、特奥多、埃萝、罗斯、奥兰妮、奥莱莫、雷蒙德、瑞卡德、梅歌、维多利亚、里奥、雅兰、里雅、莱昂诺、卢卡斯、洛伦特……”

提利昂·兰尼斯特:“全都死了。提利尔家再生生不息,也赶不上编剧杀得快。”

提利昂·兰尼斯特:“雷德温伯爵,青亭岛向来是河湾地的栋梁,请您谈一谈对这件事的看法吧。”

派克斯特·雷德温:“由于我的两个儿子都已遇害,青亭岛的家业只能有我的女儿黛丝梅拉来继承。然而,青亭岛的舰队却不能由一个小姑娘来统领。因此,我决定招赘一个女婿。我很荣幸地通知大家,黑水河的波隆爵士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不日即将迎娶小女,改名为波隆·雷德温。因为我的妻子是已故的罗斯大人的长女,梅斯大人的姐姐,故而小女在高庭的继承人中排在第一位。我认为,由我的女婿来统领河湾地是最适当的。”

提利昂·兰尼斯特:“山姆学士,如果劳勃公爵的饮料还没喝完,麻烦给你舅舅也来点儿,他可能比劳勃大人更需要睡眠。海塔尔大人,罗宛大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马图斯·罗宛:“罗宛家族与提利尔、雷德温、海塔尔是亲戚,与佛罗伦、塔利、佛索威也是亲戚,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河湾地能够欣欣向荣,我衷心拥护王室的决定。”

波隆·雷德温:“由于我和马图斯大人将入朝担任财政大臣和军事大臣二职,因此无暇管理南境事务,我希望由我的岳父出任南境守护。”

关于波隆如何当上河湾公爵这个问题,我绞尽脑汁思考了很久,正常来说是绝不可能的。河湾地诸侯没人会服这个佣兵,更何况如果提利尔家的人全死了,雷德温家族无论是在血缘还是实力上都是最有资格争夺高庭的。雷德温家与罗宛、海塔尔是姻亲,雷顿·海塔尔和马图斯·罗宛不会反对他,海塔尔又和佛索威、佛罗伦、塔利是姻亲,这六大家族联手,再加上一些小诸侯,波隆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敌不过。

所以想来想去,波隆也只有和他们沆瀣一气才有希望,所以强行编死了雷德温家的两个儿子。即便这样,雷德温招波隆当女婿还是欠通,他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

还有一个问题是,提利昂替丹妮莉丝答应把高庭给波隆,和布兰没有半毛钱关系,布兰没理由给波隆站台。

先这么凑合着,容我再编编。实在不行把派克斯特·雷德温也写死,让波隆直接娶黛丝梅拉,占青亭岛。如果山姆和马图斯能和他联手,或许有希望。

当年篡夺者战争时的战后分赃,北境非常吃亏。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们太忠于史塔克了,第二是艾德打得太好了。北境诸侯都忠于史塔克,这就导致他们没有河间的戴瑞家、谷地的格拉夫森家、风暴地的克林顿家这样的王党诸侯的土地可以瓜分。艾德打得好,导致除了达斯丁家之外没有领主战死,没有贵族绝嗣,所以继承绝嗣家族、娶寡妇、抚养孤儿这些分赃办法都没法用。

现在,北境有安柏、卡史塔克、波顿、莫尔蒙四家绝嗣(卡史塔克其实不好说,如果按照继承法,电视剧里亚丽死后卡霍城应该归叛徒阿尔夫,所以就当电视剧里没有阿尔夫一系吧),除了莫尔蒙之外,其余三家都是一流的大诸侯,足够北境分的了。河间地有佛雷、河安、戴瑞三家绝嗣,佛雷家的收入占了河间五分之一,河安家也是富有的大诸侯,所以河间也不用担心。风暴地只有比兹伯利、唐德利恩两家小诸侯绝嗣,但是出力也少,够分的了。河湾地和多恩没什么土地可分,但是他们也没出什么力,就不用管了。河湾地可能还有一些诸侯在詹姆打高庭时战死,有几个有功劳的也分得过来。铁群岛诸侯快死绝了,活着的那几个可以敞开了分。

谷地就很麻烦了,因为电视剧里谷地的诸侯谁也没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发便当,假设临冬城之战的时候谷地诸侯噼里啪啦死了一堆,这样领地就够分了。另外我还提过一个让瓦德·佛雷的玄孙女,佛雷家现任家督瓦妲·佛雷继承孪河城的计划,因为瓦妲是个小姑娘,又有罗伊斯家血统,所以可以任命青铜约恩当她的监护人,孪河城的收入就归谷地了。但是那个时候我想的是西境诸侯在提利昂的策反之下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但是现在西境的成年男性贵族死绝了,那西境就是一块巨大的战利品了,谷地没必要从河间地嘴里抢饭。

第一,要侧重谷地。狼鹿鹰鱼四国同盟中,北境、河间地残破,风暴地也经历了黑水河大败,唯独谷地,只有骑兵在临冬城保卫战中折损了一半,兵力依然大体上完好。维斯特洛三大粮食产区中,河湾与河间都被战火波及,只有谷地一直没经历战争,手中有余粮,百姓没有锐减。因此,谷地现在是四国同盟中最核心的力量。再加上谷地在私生子之战时的关键作用和临冬城之战时的贡献,布兰要保持同盟的稳定,就必须拿谷地诸侯当自家的北境人一样,在分配战利品的时候必须慷慨。

第二,也不能光顾着谷地。风暴、河湾、河间、北境四国也要稍微沾一点光,给一块领地意思一下也是好的。谷地吃肉,也给别人留口汤,省得闹纠纷。

西境虽然打了败仗,但是七大王国长久发展的基调还是共存合作,不是对抗。因此,得给西境留着面子,不能把惩罚做得太过。比如说,靠娶已死领主留下的老婆、女儿继承领地的,应该选贵族家族中那些没有继承权但是有战功的成员,让他们改姓继承,保留原来的西境诸侯的家名。反正领地到手了,姓什么不吃饭,这些次子三子原本应该是什么都继承不到的,改个姓氏娶个老婆就能得到一座城堡,他们会同意的。从布兰这边来看,存亡续绝,不绝人之宗嗣,也能给全国诸侯留下一个好印象。

在给西境的未成年贵族安排监护人时,要注意人选,挑青铜约恩、韦伍德夫人这种人品端方的,林恩·科布瑞这样的坚决不能要,以免闹出丑闻。

西境将来对布兰还有用。丹妮莉丝成功吸引了西境的火力,琼恩能站出来为兰尼斯特俘虏们说话,导致现在西境诸侯对史塔克家的以德报怨是很有好感的。这种时候布兰需要的不是狠狠打击西境,而是修复和西境的关系。当年琼恩·艾林安排劳勃和瑟曦结婚,就是希望把四国同盟变成五国同盟,把兰尼斯特也拉进这个小集团。谁想到劳勃和瑟曦都不是省油的灯,劳勃、艾德又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兰尼斯特的厌恶,最后兰尼斯特名义上是地位尊崇,实际上什么都没捞到,净借钱给劳勃了。就算乔佛里不是私生子,这个同盟也是名存实亡。劳勃和艾德总是把道德观念带进利益分配上,其实不管泰温的人品多么差劲,只要他是可以利用的盟友,分赃时就该给他分一份。

现在西境实力大损,需要为五王之战中的暴行负责的人基本上死绝了,北境、河间对西境的敌意也可以解除了。主政的是亲史塔克派的提利昂,在名义上还是布兰的姐夫,布兰正应当趁这个机会把四国同盟变成五国同盟,对以波德瑞克·派恩为首的年轻一代西境贵族进行笼络,保证他们在成年之后能继承自家领地,再以联姻巩固他们和北境、河间、谷地、风暴的关系。

这就是死的人多的好处了,除了佛雷以外不用改易惩罚任何人,就有足够的战利品给功臣分。像莱安娜·莫尔蒙、贝里·唐德利恩这些大功臣家的领地,因为没有继承人,也可以当战利品来分。当然了,上述讨论过程是不能上大会的,都是小会上决定,这才是那个18人会议的作用。大会只是宣布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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