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伦堡审判:末日之花绽放一个被纳粹蒙蔽的良心独白

刽子手们冠以“光复本国最大利益”为使命,然后发动了遍及欧亚非三洲的世纪大战。过程是悲惨的,结局是美好的,纳粹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惨绝人寰的战争情形,让很多刽子手们到后来都觉得是阿鼻地狱,最后,这些反人类的刽子手们接受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政治审判——纽伦堡审判,而其中,有这样一个人,他虽然是甲级战犯,但是却是一个被希特勒蒙蔽、良知未泯的人,他就是

纽伦堡审判:一个政治舞台,同时也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而阿尔伯特·施佩尔却与这个舞台格格不入

对很多喜欢二战史的人来说,和“东京审判”一起载入历史史册的,就是纽伦堡审判,在讨论纽伦堡审判的主人公之前,我们先来说说东京审判,与纽伦堡审判相比,东京审判更像是一个对所谓刽子手们的“人道主义”的施舍,这是两者最大的不同。

东京审判:1946年5月以后,日本军国主义覆灭以后,美国、中国、英国、法国、苏联等国组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于东条英机等25名甲级战犯进行公开审判,结果众望所归,但是过程却没有那么想象的顺利。

纽伦堡审判:从1945年11月开始,同盟国对德国、意大利等轴心国的军事、政治和经济领袖进行数十次军事审判。

对于这两次国际大审判来说,最大的不同就是战犯本身。有个中国证人曾经说过,东京审判的战犯们像是在审判他们,以溥仪为首的国际证人虽然揭穿了战犯们的丑恶嘴脸,但依旧面临着生死考验,可见,对于东京审判而言,更多的,则是各同盟国对于战后日本利益的分配,而并不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很多东京审判中的甲级战犯,都为自己的侵略战争行为辩解,更为荒唐的是,对于这些法官,这些刽子手并不畏惧,声称他们没有审判权,代表了某些国家的利益,并且认为个人的行为无罪。好在,中国国民政府派出的梅汝璈像一个斗士一样一直在和这些势力不断斗争,最后才将这些刽子手送上断头台。

不同的是,作为首先认为自己有罪的纽伦堡审判中的阿尔伯特·施佩尔,是此次审判中唯一伏法的战犯,他是希特勒的战争机器,或者说是一名建筑师。

起初认为自己不是战犯,心理防线层层加码,是良心的馈赠还是被希特勒蒙蔽了双眼

在刚开始被捕的时候,施佩尔并不认为自己是战犯,在盟军对其进行抓捕的时候,他还在悠然自得的洗漱,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被当成战犯论处。

施佩尔看起来并不像纳粹分子,最初是一个建筑师,而这个专长,也是后来能成为希特勒核心领导圈子的原因,因为希特勒对建筑非常感兴趣,与或是希特勒早就觊觎其建筑学的专长,来用于自己的阴谋诡计。

最初,两人的关系亲如父子,在和希特勒一起的日子里,施佩尔担任德国的军备部长,负责维持德国战争机器的运转,在1943年 盟军增加轰炸的背景下,施佩尔还提高了军备产量。

你或许会认为,二战之所以被整整拉长了两年,是不是施佩尔的原因。其实这种观点是有理由的,在德国的这个战争机器中,施佩尔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在被捕四个月以后,施佩尔被转移到了纽伦堡监狱。他在这里,看到了自己昔日的同僚,包括赫尔曼·戈林。

赫尔曼·戈林是希特勒的左膀右臂,是狂热的战争分子,也是一个很顽固的纳粹分子。施佩尔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人,出身上流社会。在人们的眼中,施佩尔并不像其他那些纳粹分子一样面梦狰狞,他似乎只是被纳粹运动所蒙蔽而跌入深渊。

施佩尔对施加给自己的战争罪责坦承不讳,并且不希望别人给他辩护。在纽伦堡,他知道盟军希望有这样一次审判,避免人类重蹈二战的覆辙,因为在他手里,死了太多的人,哪怕自己不知情,或是受到了希特勒的蒙蔽,但是终究改变不了这样一个铁的事实。

有的人觉得,这是施佩尔对自己的一个洗白,也有人说,这证明了施佩尔还有一丝的良知,良心未泯。

而另一个人戈林,和其他被关在监狱的纳粹分子,就对其行为表示谴责了,因为这显得施佩尔非常的格格不入。戈林和其他的纳粹成员拒不认罪,并且声称做好了抗争的准备,美其名曰为了德意志帝国的最大利益。

戈林和施佩尔是两个极端,一个对法庭施加的罪行供认不讳,一个,据不坦诚,认为这些罪行是对自己的污蔑。纽伦堡审判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对整个纳粹运动进行批判,让它们跌入人类历史的深渊,从而万劫不复。

施佩尔最大的罪行就是向德国输送劳工,军备工作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劳工,随着战争的进行,希特勒和施佩尔对劳工的需求量急剧上升,数以百万的劳工成为施佩尔战争机器的基础,500万人中只有20万人是自愿的,其他都是强制或者被迫进行劳工作业的。

纳粹所进行的侵略战争,首先是违反世界关系准则的,检方冠以“反和平罪”对其进行指控。贝尔森集中营、奥斯维辛集中营等一些臭名昭著的犯罪工厂,都是纳粹进行疯狂战争行为的例子,是他们用以维持权利压制政见的工具。

施佩尔用错误的“爱国主义”来形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作为军备部长,需要进行军备和大规模的生产,用以维持后勤供给。施佩尔在和希特勒的相处过程中,认为他是一个疯子,他的所作所为会把日耳曼民族推向深渊,他没有办法,只能选择盲目跟随。

而从法庭来讲,他们需要一个像施佩尔这样一个人,对纳粹分子(纳粹主义)施以一击,但是,施佩尔确确实实犯了那些罪行,自己也没有打算辩护。事情的转折点成为法庭对其进行审讯的关键,那就是关于施佩尔对希特勒的刺杀。

施佩尔向法庭提供了一个震惊的消息,那就是自己曾经试图刺杀过自己的领袖希特勒,这是其他战犯没有想到的。在其他战犯的眼中,这就是一种赤裸裸的叛国行为,施佩尔不会为自己的罪行辩护,但是出来说出这个事情,不管其内心的想法,但是一个效果就是,这是对纳粹主义和自己国家的一个划清界限的行为。

在后来的庭审中,施佩尔认为希特勒违背了对民族的信仰,这是反人类的,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责,也希望对纳粹集团施以沉重一击,虽然他这样做会让德国人对自己唾骂,我想,这就是他的良心未泯之处。

1946年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以战争罪和违反人道罪判处20年徒刑。1966年刑满出狱,1981年病死于伦敦,他是德国战犯中为数不多刑满出狱的人,也应该是为数不多良心未泯的战争机器的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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